“本来余薇薇是不让办事的,但许大宝奶奶还是有点心疼他,大吵一架后,才给弄了个那么小的花圈。”
再次叹了口气,郝佳玉摇了摇头,“真的是造孽啊,生了孩子不好好养,还不如不要生。”
赵合言听得也心情沉重,看时间不早,和郝佳玉约了时间后,先回去了。
第二天她和郝佳玉母女三人一起去的周家村,郝佳玉看他心急,把两个孩子放外祖母家里后,便带着赵合言去找人。
赵合言找了那么多年,从最开始的满怀希望,到后来一次次的失望,到现在不敢有期待,试图让自己平常心一点。
进入一个破旧的小院,郝佳玉喊了一句二大爷,屋里拄着拐杖走出一个佝偻着身子的男人。
“是……是佳玉啊,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您,顺便我这个朋友,想来问您一点事。”郝佳玉进屋给他们拿了凳子。
赵合言还没坐下,先拿出纸,递给二大爷看,“老先生,您看看,这个银锁您认识吗?”
“我看看啊。”二大爷把纸拿到眼睛前,看了又看,“你这银锁倒也没什么特别,我以前……咳咳……以前在村里收东西时,能看到好一些。”
“大兄弟,你光是给个画,我看不出有啥特别的,还有没有其他特征?”
“有的,这个银锁的中间还有一个赵字,是我拿小刀刻上去的。”赵合言那会带着妹妹,身上就那个银锁值钱,时常害怕银锁会被人偷了去无法证明,便用小刀刻了他的姓。
“二大爷,您仔细想想,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银锁,它对我很重要。”
“刻了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