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全身形晃了晃:“不好,我感觉自己头晕,我先去歇息了。”
许宏达一看他要遁的样子,就幽幽出声:“老谢,你回去休息就回去,我可跟你说好了,咱们坝子村支持农资社支持的多,以后农资社给坝子村分更多的钱与利益,你可不要眼红啊。”
谢大全立马又缩回了脚步,他跺跺脚,骂道:“许宏达,你真是不做人啊。”
许宏达瞥他:“老谢头,你也别总是不做人啊,咱们都是干事实的人,你不能总躲在咱们坝子村的后面吃菜喝汤吧?想要干出一番事业,带着大队上的人过好日子,就一定要有魄力。”
谢大全脸色有点差。
许宏达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说:“刚才你自己也说了,你们谢家村的生活,一直比不上我们坝子村?因为啥?因为你老谢头孬!”
谢大全黑了脸,谢家村的大队长谢铁牛赶紧站出来,说:“宏达,你这话就过分了啊,咱们大队干的不比你们大队少,吃的苦也不比你们少一分,我们大队的人,也不必你们孬。”
许宏达哈哈一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看看你们,真是的,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说着。
许宏达看向脸色依旧很黑的谢大全,问:“就给个话,支持到年底,你们那边怎么答复?”
谢大全思考片刻,咬牙:“你们坝子村行,我们这边自然也可以,但是我们提前说好了,我们都只负责自己大队,至于野猪桥、老虎洞、还有其他几个村子的,我们可负担不起。”
这段时间以来,茶叶的采收与加工,可不仅仅是把坝子村与谢家村两个大队扯了进来,还有他们身后那一大片深山的好几个村子,都发动了起来。尤其是野猪桥,卢大舅公与卢大柱舅舅两个,直接就留在了坝谢农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