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婶娓娓道来,一点也不急切,道:“不过,何家运道还是不好,有一年闹饥荒,也不知道怎么的,有人偷偷摸上了何家的门,那时候何家人丁已经很稀少了,就何淑琴的爹娘,还有哥哥、侄儿几个在家,那作恶的人又是有心算无心,何家人没有防备,一夜之间,何家的人都死了,全部是一刀割喉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啊?”许秀香与许秀芳都忍不住惊叫一声。
阿杏婶皱着眉头,重重叹口气,说:“那凶手,真是好歹毒的心,至今那个人是谁,都还是无头公案,县里、市里都来了人调查,都没有找到凶手,这么些年过去了,就更加难找到了。”
那凶手作案似乎很有些计划,凶器、自己的痕迹,全部都给抹除了,这也造成了办案的难度。
许秀芳与许秀香两个女孩听了后,都沉默起来。
几秒后。
许秀香忍不住问:“娘,这样说起来,那何淑琴婶婶当时又去了哪里?”
阿杏婶道:“她在县里念书,正上初中,听闻噩耗,就急急忙忙赶回来了。”
阿杏婶跟何淑琴,是同辈的人,阿杏婶还要比何淑琴年纪大一点,小时候路过何家的门口,看到何淑琴跟小公主一样,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人又活泼开朗,实在是没有想到,最后何淑琴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阿杏婶叹口气,道:“因何家只剩下她一个了,护不住手里的东西,加上恰好又赶上了最混乱的那几年,竟然有人黑心到,想要借此打压何家,从何家挖点东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