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受了惊,夜里也没有休息好,王铁柱拉了一晚上后,第二天的夜里,又开始发起高烧来。
何淑琴缩在柴房,听到王婆子的使唤时,迷迷糊糊中,她刚从柴房走出来,迎面就挨了一巴掌。
何淑琴捂着脸:“娘?”
王婆子骂道:“我不是让你守着铁柱吗?你竟然敢自己跑出去睡觉?”
何淑琴有点委屈,说:“昨晚上不是你让我滚的吗?”
王婆子顿时想起来,但她什么时候跟何淑琴讲过道理?当即就骂道:“怎么,是觉得自己有底气了?敢跟你婆婆唱反调了?能耐了你啊,看来不打你,你就要上房揭瓦了啊。”
何淑琴闭上嘴,不敢再说了。
王婆子甩手,又是一巴掌过去:“赶紧的去给铁柱擦背,别叫他烧着了。”
何淑琴进了二房的屋子,屋里点着煤油灯,王铁柱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一张脸上满是潮红,汗把额头的发丝都汗湿了。
何淑琴不敢怠慢,找了一张汗巾子,拧干水,给王铁柱擦背,这样不断的循环,做了好几次后,那烧并没有退……
王婆子骂骂咧咧的走进屋。
何淑琴抿抿嘴,说:“娘,我瞧着铁柱这样烧下去,不是个事儿,要不咱还是上卫生所吧?”
王婆子皱着眉头过去,伸手一抹,立马就被烫到了,她忍不住惊叫道:“怎么这么烫?”
说着,王婆子操起一旁洗漱台上的一盆水,就往何淑琴身上泼:“我不是叫你看着他吗?你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