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皮子!”胖妇人叉着腰,听着屋里卢春花的哭声,可她还是不当一回事,什么喝农药?
谢清扬言要喝农药去死,都说过好几次了,看到她行动了吗?
没有啊。
也就是嘴皮子上说说而已。
胖妇人甚至有些恶毒的想,死了更好呢,早点死了,才能给厂里领导戚女儿腾位置啊。
人家爸爸那么大的官,家境那么好的小姑娘,却没有一点架子,嘴甜心甜,还愿意带三转一响的嫁妆过来,顺便还承诺给她家国栋升一个级别,到时候啊,不仅涨工资了,在厂里的地位也提高了,还能给小两口分一套小房子,自家这么些人就不用挤在不到五十平的家属院了……
这条件,不比谢清这种啥都没有的农村泥腿子强?
谢清也就脸蛋长得好,当年要不是靠着脸蛋勾引了她家国栋,国栋要死要活非要娶谢清,她才不会答应这门婚事呢。
胖妇人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还在骂:“要死就早点死啊,别在屋里干嚎,放心,到时候出殡我肯定给你上一炷香,送你一程。”
就在这时——
胖妇人忽然感觉到有一股大力,突然从背后推了一下她,她心中怒火中烧,顿时转过头,结果没有看到人,就看到一个年轻姑娘的身影,冲进了房内。
许秀芳隔着几米远,就听见了那恶毒的老妇女的骂人声,她紧赶慢赶追过来,又听到谢溧母亲的嚎哭,还有小孩子的嚎哭,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咯噔了一下。
等进屋,就看到卢春花在旁边手足无措的大哭,小娃娃在床上哭嚎=嚎得满脸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