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玉珠再迟钝,也明白那人的意思了。她有些羞恼,这可是在外面,怎么能……

那人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处点火,她看着对面墙壁上梨花白一样的月光,杏眸微微失神。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捉住双手,按在墙上,而手上的面具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

一刹那的紧绷之后,玉珠咬住了唇珠。

此时还是冬月,夜间很凉。一到了冬日就恨不得把自己包裹成一个毛茸茸的动物的玉珠,两截白皙笔直的腿露在外面,自然受不住,打了个寒噤。

玉珠留神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有人撞破,那可真是……完蛋了。

但身后那人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用可怖的力量夺回了她的注意力,她很快就失了神,鬓边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是桂花香味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珠低吟着软倒在桓颢怀里,喘息道:“哥哥,我冷。咱们回家罢。”

那人亲了亲她汗湿的小脸,低哑着嗓音嗯了一声,却又忍不住动了片刻,直到一切都圆满才退出去。

那人帮她整理好衣裳,背着她踩着月光回去了。

沈氏见女儿脸色酡红,以为是着了风寒,很是担忧,回去便吩咐冯奶娘准备了姜汤,玉珠喝了一碗,果然好多了。

上次玉珠请了谢夫人举荐的贺大夫,给母亲程凤娘调理身子,开春后,程凤娘便有了喜脉。

时隔十六年后,桓鸿朗再次要做父亲了,他激动得跟个毛头小伙子似的,对妻子程凤娘嘘寒问暖,伺候得甚是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