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启点头,“知道了。”
一连半个月,蔺启都宿在客房,常宁连手都不给他摸,把人拿捏得死死的。
只是十一月上旬的某天,蔺启下值回来,脸色有些阴沉。
用晚膳的时候,常宁瞧出端倪,便主动问他,到底发生了何事。
蔺启说:“北戎抢掠北部一带城镇,北疆镇守的大将赵庆平年老体衰,连连败退。这或许是戚高旻的计谋,联合外敌,逼迫皇上重新起用他,放他回北疆战场。目前朝廷上就有这种风声,大雍真正有实力的将军,还得是戚高旻,他们主张让戚高旻将功补过,戴罪立功。”
“若戚高旻拥兵自重,割据北疆,再和北戎联手,那咱们大雍岂不是后患无穷?况且,戚高旻连储君都杀,他这种人放出去,无异于放虎归山,给大雍的江山埋下一个极其不稳定的因素啊。”常宁面色也沉重了起来。
蔺启点头,“前世,戚高旻只用长街刺杀简松甫,祸水东引,一石二鸟之计,便把二皇子魏琦和三皇子魏坚全都拉下了马,刺客成功逃脱,谁也没有怀疑到他头上去,他自然也就安安稳稳地做他的大将军。后来他支持大皇子魏延,却被五皇子魏昆算计了去,死在魏昆手里。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接替了戚高旻的职务,上战场厮杀的。”
“你是什么意思?”常宁眼瞳一扩,心里有些慌张。
“我有行军打仗的经验,对北戎也有一定的了解,与其让戚高旻死灰复燃,不如让我去,我一定可以平定北戎的入侵,稳定北疆的局势,如此,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蔺启低沉道,墨黑眸光清冷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