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新封的太子妃,却敢和尤皇后对着干,显然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他们只是奴才,奴才再嚣张,也是借主子的势儿。如今皇后被禁足,已有四五个月,尚未有解禁之象,太子爷若想处置他们,主子护不住他们,他们就只是一群被牺牲的冤魂罢了。
尤皇后见状,被气得面容狰狞扭曲,连榻几上的引枕也丢了过来。
“颜氏,你未婚生子,婚前便与人苟且,□□轻浮,根本不堪为皇家妇!”
一众宫人皆张目结舌。
圆青唇角延出一抹冷笑,“是啊,这都是拜母后您所赐呢!当年若非您设计陷害,儿媳又怎么能与太子结下这桩美满的姻缘呢?儿媳受到母后您的迫害,原是受害者,不追究您犯下的罪恶,也就罢了,您这个加害者,就别再继续往受害者身上使劲泼脏水了罢!母后,您该照照镜子,您这副贼喊捉贼的模样,真的很丑!至于配不配为皇家妇,儿媳如今已然是大晋朝的太子妃了,也就不劳母后您空口鉴定了!”
尤皇后被气得要上来撕圆青的嘴。
几个太监纷纷让开。
圆青好歹是跟着石舞练过一段时日的八段锦的,她见尤皇后扑上来,忙往旁边一躲,抓住她的胳膊往旁边一甩,就把人给甩到了地上。
圆青拍了拍手,重新端坐下。
“母后,地上凉,仔细感染寒气。”圆青淡声道。
赵母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
她没有料到,这个平素看起来柔顺善良的儿媳妇,竟然还有如此泼辣英武的一面。
她的心在嗓子眼来来回回,落不下去,非常担心尤皇后会打击报复,珣帝会徇私护短,连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