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宴辞点头,喝了一口花茶,把茶盏放在茶几上,说了自己去詹事府的事儿,“……少詹事人品学问都很好,孤想着,可请来给闲哥儿当老师。”
圆青道:“好。”
两人相顾无言,圆青道:“妾去沐浴了。”
穆宴辞墨黑眸光深看她一眼,嗯了一声。
圆青进了浴房,而穆宴辞坐在西次间的罗汉床上,随手捡起圆青正在看的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
不多时,颜闲抱着小板栗走了进来,“爹爹,您回来啦!”
“嗯。”穆宴辞答应一声,抬手摸了摸儿子柔软的脸蛋,问他下午都干了些什么。
颜闲都一一答了。
“闲哥儿,爹给你请了一位老师,明日起,你就去前院外书房继续读书罢。”
颜闲点点头,迟疑道:“林夫子呢?他不教小子了吗?”
“林夫子得明年开春才到京城来呢,而且他还有别的事儿要做,不能继续教你了。但你若有问题,还是可以继续请教林夫子,林夫子定会耐心教你的。”穆宴辞道。
颜闲点头,“小子知道了。”
父子俩坐在一起消磨时间。
圆青今日特意在浴桶里多加了些玫瑰精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两刻钟之后,包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从浴房走了出来。
许是在回避什么,圆青没有如往常那样去西次间,而是待在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