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很多时刻,她都感受到了他作为一个男子蓄势待发的可怖力量。
看着眼前人冷淡的姿态,圆青笑嘻嘻道:“穆宴辞,我并非怀疑你和芸娘之间有什么,只是,你也晓得,癸水是女子的私密事,我的、你尚且不知,你如何会知道芸娘的?”
穆宴辞深看圆青一眼,淡声道:“芸娘每日都起得很早,但每个月总有几日躺在床上不出来,我起先也并未多想。但昨日咱俩大婚,如此重要的场合,芸娘却从头到尾都没出现,细思一下,便不难推测出其缘由。”
圆青毫无灵魂地哦了一声。
他在关注芸娘?
穆宴辞不知道圆青的关注点,眼神看向别处,红着耳根解释道:“你的、我亦是大概知晓的。”
“什么?”圆青惊呼,满面绯红,“我不信。那你说,我的小日子是几时?”
穆宴辞抿了抿唇瓣,说了一个大致的日子。
圆青鼓了鼓发烫的面颊,抬手制止道:“打住,你别说了。”
圆青悄悄往马车门口的位置挪了挪,她懊恼地想了想,她来小日子并不腹痛,一切如常,他是怎么猜出来的?
她换月事布也很小心,他不可能知道。
她清洗自己也很勤快,身上应该不至于有血腥味才对。
怀着尴尬的情绪,一直到太子府,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为了证实穆宴辞的推测是否可靠,圆青第一时间去了赵母住的四进院子,进了芸娘所住的东厢房,见她果然脸色煞白,有气无力地窝在被子里。
圆青便问了芸娘几句,确认芸娘果然来了癸水,并且腹痛难忍,于是她便对芸娘说:“太医院的方太医擅长调理女子病症,一会儿要来府上给我看病。芸娘,你待会儿装作我,躺床上,不要说话,把手伸出去,让他把脉就行。吃了方太医开的药,以后你就不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