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面无表情道,“阿娘没生气啊,崽崽不用担心我,你尽管去和你爹玩好啦,阿娘是绝对不会吃醋的。”
颜闲一怔,随后嘻嘻笑起来,“原来阿娘吃爹爹的醋啦。”
小家伙笑眯眯踮起脚尖,攀着娘亲的肩膀,打算在娘亲脸上吧唧亲上一口。
过去他都是这样哄娘亲开心的,每次他亲娘亲的脸蛋,娘亲都会笑得眉眼弯弯,很开心的样子。
忽然,腰带上传来一股霸道的力量,小家伙被拽了回去。
小家伙不解地问道:“爹爹?”
被唤作爹爹的男人一本正经道:“闲哥儿已经是大孩子了,大孩子就要守规矩,不能再随意亲娘亲的脸了,知道么?”说着,指骨分明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小家伙的鼻子。
颜闲一愣,随后便笑起来,他很高兴被当作大孩子,点点头,“小子知道啦。”
圆青:“……”
就更气了。
赶到渡口时,一行人下来,在附近一家食肆用了饭,然后乘船北上。
马车要拆卸,行李搬进船舱,马匹用另外的船只运送。
圆青等人在船上欣赏了一会儿运河沿岸的景致后,便都各自回房歇息了。
圆青和穆宴辞、颜闲三人一间房。
船上的床比较狭小,穆宴辞又生得高大颀长,一家三口只能勉强挤在一处,连个翻身的地儿都没有。
圆青有点晕船,很快便睡着了。颜闲随她,也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