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氏点头,“好。那你别不开心了。”
圆青嗯了声,其实心里还在琢磨这件事。
她想了想,打发石舞去给知县洪侃的夫人送了一瓶金盏菊纯露,并附了一张使用说明书,请洪夫人赏脸试用一段时日,若用得好时,下次出新的玫瑰纯露,也给她送一瓶。
石舞领命而去,一个时辰便回来了,脸色有些沉,“主子,洪夫人似乎对咱们的纯露不甚感兴趣,打开盖子闻了一下,便放在一旁了。”
圆青也不气馁,眨了眨羽睫,宽慰道:“无妨。等她用了,自然就知道它的好处了。如今天气酷热,肌肤缺水油腻,若她用了咱们的纯露,清凉补水,肌肤水灵,自然会再回来找我们的。”
石舞将信将疑。不过她看一眼主子白皙无瑕的肌肤,也就信了。她拉着碧萝、怜青悄悄去买了三瓶回来,新铺子总算开了张,还剩四十七瓶。
怜青本来是不用这些金贵东西的,她常年在地里干农活,脸被晒得黑黑的,是健康的小麦色。可主子做的,她想捧场,一咬牙,把自己积攒了两个月的月例银子挪出了一小半,也买了一瓶。
却说京城那边,章延从尤皇后那儿接到了一个刺杀穆宴辞的命令,他被吓得寝食难安。
太子爷救了他一命,他不可能恩将仇报,况且,刺杀太子爷,他也难逃一死。可不杀太子爷,尤皇后也不会让他好过,说不定还会杀了他。
章延一宿未眠。
次日一大早,他趁着上早朝之前,宫门大开,悄悄潜入东宫,跪在穆宴辞面前,请太子爷给他指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