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圆青厉声道。
众人都看向圆青,顿了顿,里长站出来道:“颜娘子,这是祖上的规矩,传了几百年了,并非是今日才有的,也不是针对你的人,希望颜娘子能以大局为重,莫要阻挠,否则,我们赵家村的山地,颜娘子你怕是种不得了。”话中隐含的威胁之意甚是明白。
圆青心里一沉,这群村民野蛮起来,也是一股可怕的力量。
但怜青不能不救。
“赵里长,妾是外人,不便对贵村子里的事插手,但怜青是妾的下人,她犯了事儿,自当由妾来处置。怜青以后不会再来赵家村,只要你们不主动对外宣扬此事,外村人也就不会知晓。”圆青道。
赵里长沉吟了几息,冷哼道:“就算我们不处置她,她犯了通奸之罪,也照样逃不过县衙的刑罚。到时候,坏的恐怕不止是我们赵家村的脸面,还有你颜娘子的脸面!颜娘子何必因小失大?”
圆青:“她到底是不是犯了通奸之罪,犹未可知,赵里长倒也不必着急给她定罪的好。事情我自会查清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人我今日必须带走。”
村民们并不相让。
圆青也不理会他们,只径直走到被村民们围困的怜青三人身边。
怜青被捆上了手脚,挨了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圆青眸色一冷,爆喝一声:“是谁打了她?”
初一拔出了寒气逼人的剑,石舞也扬起了鞭子。
手执器械的村民们纷纷一愣,有的把擀面杖藏到了袖子里。
那些打过怜青的村民退至一旁,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