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默,两人各怀心思。
“既然你的夫君是贾镇,颜闲是你和贾镇的儿子,那颜闲为何说我是他爹?”穆宴辞道。
圆青一怔,讪讪赔笑道:“小孩子懂什么?闲哥儿从小便未曾见过他的父亲,所以他有个毛病,见着长得好看的就叫爹。”
说完,圆青摸了摸耳垂,心里默念,崽崽对不起,娘不该这么编排你。
穆宴辞拧眉道:“不对,他是先问过我的名字,确认我是赵重九之后,才说我是他爹的。”
他的视线变得犀利起来,看起来不太好糊弄。
圆青眨了眨羽睫,说:“此事我问过颜闲,他说是有次听到我和他姥姥说话,不是谈到你了嘛?”
穆宴辞挑眉,表示洗耳恭听。
“那天在斗金牙行,我乍一眼看见你,被你吓了一大跳。不光我,就连石舞那丫头也激动得乱了分寸,她把见着你的事儿和孩子姥姥说了。我娘就问我,那个人是不是赵重九,我说应该不是,因为你会说话,而赵重九只是个哑巴。”
穆宴辞垂眸,沉吟不语。
圆青继续道:“我娘她就说啊,合该咱俩没缘分,否则颜闲就是咱俩的孩子了。闲哥儿年纪小,大人的话绕了好几层意思,他懵懵懂懂的,就理解成了他是赵重九的儿子了。”说着叹息一声。“此事原是我亏欠了闲哥儿,让他从小没有父亲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