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不许对你主子胡说,听到没有!”马六忽然想起什么,回头,朝齐方警告道。又朝丫鬟示意,让她掏银子堵住齐方的口。
齐方没要丫鬟递来的钱,气呼呼走了。
围观百姓哄笑不已。
原来是个骗人的!得亏马车主人见多识广,压根就不上当。
“喂,你将才扒着马车跑那么远,干什么呢?”马六姑娘走到石舞身旁问道。
石舞看马六一眼,语气淡淡道:“还点东西。”说完,也不等马六反应,就大步走了。
马六嘀咕道:“还东西?”
她是什么人,怎么认识那个人?
自顾自呆想了片刻,马六一拍脑门,悔道:“哎呀,将才忘了问那个马车夫他主子叫什么名字了!啊啊啊!!!”
丫鬟看着自家姑娘在路上撒癔症,忙安抚她。
却说石舞回到颜宅,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回禀了圆青,也把马六姑娘碰瓷未果一事当笑话说了。
“……也不知那个人现在是何职位,其实照属下的眼光看,那姑娘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肤白胜雪,柳腰皓腕,那位竟一点都不动心,也不知是真柳下惠呢,还是心里有人了?”
圆青垂眸沉吟了片刻,终是没有搭腔。
三年不见,那人身上的气质越发沉稳内敛了,俊朗的眉眼越发深邃难以捉摸。最关键的是,赵二娘说,他曾经差点考上解元,这说明他原本是一个满肚子才华的人。
如今他攀上锦衣卫,年纪轻轻,官居最起码正五品以上,这样耀眼的人,小姑娘对他芳心萌动,属实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