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成日里调三窝四,满嘴谎话,骗了这个骗那个,他真当人人都是他爹啊,惯得他。”
“说起来,钱老爹也是可怜,就这么一个儿子,老婆养汉子,他倒日日宿在前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换作是我,定要结结实实大闹一场,也不做这活王八!”
……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一阵,发现旁边有人,便马上离开了。
石舞将自己听见的信息转述给圆青,目光落在孙耀光身上,“主子,您说,钱王氏偷的汉子,是不是孙老板啊?”
圆青觑石舞一眼,笑嗔:“你如何得知?”
“直觉。”石舞双臂抱胸道。
圆青目光若有所思地扫过庭院中的所有人,黛眉微蹙。
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
有人从前厅进来了。
石舞看过去,只见走在前头的年轻男子,一身玄色锦衣,身形挺拔,如松似柏。山眉海目,俊朗的下颔线崩得紧紧的,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寒气息。
只是这人和哑巴车夫赵重九长得好像啊!
石舞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轻轻拽了一下圆青的衣袖,用气音道:“主子,这人是不是……是不是和赵重九长得一模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