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起笙问:“他怎么?”
“他……”判官抬眼看着楼起笙,道,“节哀。令郎恐怕寿元将尽了。”
麒凯闻言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地府判生死,一般体死魂在就算死,毕竟还得留着魂去投胎。而麒凯占据了我的身体,并不打算离开,对他自己那具曾忍辱负重委身于真鉴老登的肉|体更是充满嫌弃怨恨,早就扔进了归墟深处不管。
楼起笙忙问麒凯现在何处。
判官道:“我是判官,又不是司南,怎会知道这个。除非他死了,生死册上有显示,好让我们安排工作去牵引魂魄,否则这属于个麒私隐,我没有擅自查询的权限。你若实在要问,自己去找阎王,也许会有线索。我上次帮你们已经受过重罚,刚刚放出来,这次只能爱莫能助,还请见谅。”
麒凯急忙当起贤内助来,一面对判官道谢道歉,一面温声劝楼起笙别为难判官。
楼起笙又发作起来,当着判官的面冲麒凯发火:“我知你向来不喜麒凯,你不要做得太明显!”
“……我、我哪有?”麒凯又懵了。
判官微微皱眉,道:“槐玉,你上次和我说他待你极好,原来竟是为了面
子胡说。”
麒凯夺舍不久,还未完全读取我的记忆,只当我真和判官说过这话,急忙解释:“不,你别误会,麒嵊只是太担心麒凯了,心情不佳。”
判官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正要开口,楼起笙转身就走。
麒凯急忙拉住他问:“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