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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怀疑当年之事别有内情?”他问。

霁宁雪没说话。

楼起笙的声音放软了一些,道:“当局者迷。我若是你,深陷其中,或许也会……”

他也是不容易,铁三角里有俩背着他好上了(那时候倒也没法儿当着面),搞过三人团体的人懂都懂,但他现在还得来劝合。要我说,还是去找轩辕吧,真爱多了。

楼起笙正要再接再励地继续劝,我心中暗道,其实不必费这力气,我们既然都到这儿了,又一直接收到龙飞在这儿的百般暗示,无论想不想去,估计都得走这一遭。

“宿主。”小康突然出声。

“干什么?”我问。

它很做作地压低声线,假装深沉,道:“小康在思考一个哲学问题。就是,乌鸦嘴,到底是玄学,还是只体现出了这个人逻辑能力很强,对事物太有预见性?”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船身猛地一震,我刚刚吃进肚子里的橘子都差点儿被共振出来,马上船往反方向一掀,我背重重地摔在扶栏上。

楼起笙见状正要过来,突然他都被惯性袭击,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差点儿翻出船去。

——因为,这艘船猝不及防地被一道巨大的喷泉式水柱顶到了半空!

楼起笙那还算好的,都没摔倒,仓促间我见到另一边的麒铃铃被惊得瞬间变回原形,用蹄子死死扣住船的木板,比她更受惊的小黄狗则一路打滚,直接从我眼前从船的一端咕噜咕噜滚到了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