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刚怀楼起笙那阵子,麒麟城有过极昼,这肯定是征兆,这种话都给说出来了。而麒麟城从几千年前就会每年有几天极昼……推算日子,确实是那会儿。
麒舒则在一旁兢兢业业地捧哏,两口子颇有妇唱夫随那意思。
楼起笙静静地听着,或许他自己都没察觉出自己此刻的神情有多温柔。
这样多好。
说完麒御,麒冰开始说我。
她并不像麒舒族长那样,对麒御和我因为很尊敬而显得疏远,她将我和槐玉、楼起笙和麒御视作一体,却又能够区分开来。
提及后者,她当然崇敬,可与前者说话时,是很自然亲近的。楼起笙和我,在她看来,就是她儿子、她儿子的对象,只不过这二者有个显赫传奇的前生罢了。
这样很好。她性情爽朗,不拘小节,自有这样的好处。
当然,不是说我那绿茶丈麒就不好的意思。丈麒挺好的,尤其那脸。不止人形脸,原形麒麟的脸那也叫一个绝代佳麒。
虽然外族寻常可能不太容易分辨出麒麟的脸,可槐玉混迹其中太久,我如今完全融合了他的记忆,看麒麟就如同看人。
楼起笙的麒麟原形的脸和他爹挺像的,也像他娘,糅合了俩麒的优点,既有他爹的柔,又有他娘的俊。
一家四口在隐雾洞里絮叨到了深夜,谁都没提时候不早了这句话,直到麒冰困乏起来,说着说着,脑袋一歪,趴那儿直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