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似在自言自语:“列新雁不一定是列新雁……楼起笙一定是楼起笙!你一定是楼起笙!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你!就是你杀了我!这眼神……这令人憎厌的眼神……你就是楼起笙!”
我默默地看了一眼冰箱哥的死鱼眼。
这是萌点懂不懂啊嗐。
厉鬼越说越肯定自己的判断,周遭的黑气猛然浓烈,身形也随之膨胀变大,有两个我们那么高。
他俯首瞪着楼起笙,有着长长尖锐指甲的十指微微佝偻着在空中不断抖动,尖声道:“就是你杀了我!”
眼见瞒不过身份,我是真的不想打带蛆上阵的boss,出声道:“就算是……你是自己杀了人不想去见官,逃跑途中滑落山坡,又不是他杀的你,只能怪你自己!”
“你怎么知道?”厉鬼看向我,“你是列新雁?”
“呃,不是,纯路人,看不惯,仗义执言。”我说。
厉鬼又仔细端详我一阵,喃喃道:“确实与那个土包子哑巴大不一样……”
多冒昧啊你。
“对了,列新雁是哑巴……”厉鬼继续判断。
我忙说:“是啊,我又不是哑巴。”
“那你是谁?”厉鬼问。
“我?”我眨了眨眼睛,说,“我是列瀚林。”
厉鬼肉眼可见愣了一下:“你是列瀚林……你是列瀚林,我是谁?”
“你?”我又眨了下眼睛,说,“你不是楼起笙吗?”
厉鬼火速嫌弃地咆哮:“你才是楼起笙!你全家楼起笙!”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