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无言以对,嘴巴张了几下就闭了几下,几度欲言又止,最终悻悻然地来了句:“你今日怎如此轻浮。”
我:“……”
哥,你是伤心难过到麒格都变了是吗?
轻浮这个词不是不可以用在我的身上,我嘴贫起来确实有够轻浮。
然则,对我的这个形容出自于你的嘴里,我就觉得呵呵了。
咋滴,趁我哑巴的时候你把我轻浮了个遍,现在我说一句看你好看我就轻浮了?
你是不是已经凭借麒麟的野性直觉感知到了日后你没法儿欺负我哑巴了啊?所以拐弯抹角提前给我下禁战令呢?
合着怎么都优势在你呢?不打逆风局是吧?
眼看我神色不对,楼起笙忙转移话题:“你是不是饿了?”
我不是饿了,我是疯了,两辈子都吊在你这棵树上,打死结的那种。
我又好气又好笑,叹着气摇了摇头:“你何必在我面前也故作坚强?难不成我还会趁你难过嘲笑
你?”
“我自然不是这么想的,你何必故意这么说。”他不满道。
“原来你知道我不会?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我故意这么说。
“阿宝,你……”他开始怀疑麒生,委婉道,“比以前开朗许多。”
是这样的,我觉得吧,他对我存在着一定的、不小的误解。
而这误解的源头就在于以前我是个哑巴,只能跟他打手语,偶尔辅以写字。
写字还好,主要是打手语,这其中能产生的偏差余地就非常之大了。
打个比方,在我很生气的时候,我疯狂打手语,骂得很脏,但他不可能完全接收到我完整的话语内容,最多就是知道我在骂人。
而诸如“卧槽”和“wlgb”这俩肯定给人的观感和震撼度大不一样。
前者留有令我文静的余地,后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