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回去。
楼起笙又来拉扯我,但见我坚持先睡觉、白天再说,他只得作罢,也躺回来,搂着我过了会儿又开始找存在感,让我给他看看他背上有没有灵骨没入留下的痕迹。
说着就把上衣脱了转过去给我看他肌肉偾张的背。
他这样就是让我摸的。
我从善如流,上手摸摸,等他回头看我的时候跟他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够着脖子自个儿瞅了一阵,说:“明明有痕迹。喏,你看,这儿好几道呢。”
我:“……”
有的麒是这样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闭眼假寐,任他怎么磨我都不搭理。
实则本时间管理大师在赶紧联系系统小康,向它打听麒凯要给我恢复声音这事儿靠不靠谱。
我和这破烂系统的相处模式属于相互看不惯但又不能干掉对方,只能在日常相处中互相鄙视。
比如没事儿的时候我就懒得搭理它,将它放置,有事儿的时候我就亲热地唤它小康。
而它在我放置它的时候向我献殷勤套近乎,我一旦真有事儿找它,它就开始摆谱。
这会儿它狠狠地摆了一阵谱才慢悠悠地回答我的问题:“小康能回答宿主的就是,在恢复宿主声音这件事上没坑。”
我听着这话不对劲极了,就问它那在哪件事上有坑。
“涉及剧透,不能说呢。”它深沉道,“宿主别问这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人生正因未知而因吹斯听。”
吹你个大头鬼。
我说:“我一点也不觉得因吹斯听。”
它很理直气壮地说:“没说宿主,我是说我觉得因吹斯听,我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