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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刚刚合上,麒凯就叫我:“母亲……”

我情急之下来不及写字,下意识打手语:说了叫爹!

打完我反应过来,正要改而写字,麒凯道:“我能看懂。”

ok。虽然不知道为啥一个个都能看懂手语,这可能就是玄幻世界观的奥义吧。

一说到这个称谓的问题,麒凯就狡猾狡猾滴换话题:“我知道您一定有很多疑虑,能说的,我都会告诉您。”

可以问问你为什么对叫我妈有这么深的执念吗?

算了,别浪费时间问这种尴尬的问题。

可能确实对着麒御那肌肉壮汉也是叫不出妈吧……e……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

嗐!我在想什么呢!邪气邪气,一定是邪气。说起来我觉得我最近脑袋里的废料越来越多一定是因为那个邪气侵体。

本身的我虽然不至于是唯一纯白的茉莉花,但至少也不是小□□吧。ps没有说小□□不好的意思。

我正在内心习惯性吐槽,麒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之所以会活到如今,是您给了我这么长久的生命,我敬爱的母亲。”

“……”

假如你敬爱的母亲希望你别叫他敬爱的母亲,你会听吗,我叛逆的儿子。

“我那时还小,在您的……葬礼之时,举城悲恸,祭司殿十分忙碌,麒贝祭司有事暂且离开一下,不便带着我,将我独自放在殿内。”

他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姿势非常端正,正垂眸望着自己搭在膝上的手,语速很缓慢,这令他的声音更有质感,或者说是岁月感。

虽然他的面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