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狠狠地说了他一通,说着说着和他抱头哭了一阵,然后擦干眼泪给他找了村儿里的老刻碑人当师父,也算是给走了个后门安排了个铁饭碗儿。
村长说完这些,一脸凝重地低头擦眼泪。
楼起笙明白他的意思,当下缓和了些许语气,道:“我们不是来寻仇的,也不是来逮他的,只是有些事问他,问完就走。”
村长惊喜地抬头看他:“真的?”
楼起笙点头。
村长顿时松了口气,回头看着陈庸笑。
笑了两下,抬起手来就要打这吓人的侄子几下。
挺本能的亲昵的动作。
但叔,你侄子应该这会儿禁不住你打……
你自己看看你那好粗好粗一看就跟铁块似的手……
好在一旁的白枭垢眼疾手快拉住了村长的手,如此解释了下。
村长忙收回了手,讪笑着说乡下人习惯了。
霁宁雪笑着摇摇头:“村长不必拘谨。”停了下,道,“不知可否让我们与陈庸单独说话?”
村长有些犹豫,去看陈庸的态度。
陈庸也有点儿不安,一时没说话。
楼起笙见状,从怀中掏出那枚来自璇玑道长所赠的古朴胖鸟青铜哨,道:“那人说,若我有求于你,可持信物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