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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中医确实失传了很多。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

有了前一夜的经验,我临睡前特意去了趟茅房小解,希望能减少起夜的概率。

然后果然安稳地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开始第二天的治疗。

第二天的流程也很顺利。

楼起笙十分欣慰,说肉眼可见我的气色好了许多,前段时间他怕我担忧害怕都不敢说出来我的印堂发黑,只敢在心中暗暗焦急。

仗着璇玑道长看不懂手语,我对楼起笙恶狠狠地比划:你对着一个印堂发黑的人也下得了嘴,是人吗!

他装傻,比划回来:你知道的,我不是人,我是麒麟。

算你狠!

我不打逆风局,想了想,岔开话题,催他赶紧问问璇玑道长知不知道怎么还麒麟内丹的事儿。

说不定

知道呢。

我这两天不是头一回跟楼起笙说这事儿了,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这会儿他又开始找借口,比划道:她都不知道公麒麟也可以产子,她都头一回见麒麟,怎么可能知道还丹的事儿。

你之前还是头小处麒的时候一天到晚惦记着那啥那啥呢!

真那啥那啥的时候还把你狠狠能了一把!

我狠狠地这么说破他,他还死鸭子嘴硬,比划道:这不是一回事儿。

就是一回事儿!

我说:你问不问?你不问我拿纸笔自己写了问。

他开始产生新借口:你何必嚷嚷得全天下都知道你有我半颗内丹?这是能让人知道的事儿吗?谁知会不会有什么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