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更是昏暗。
已是半夜了。
而我开始盘膝打坐是午前时分。
时间流逝得也太快了。
想及此处,我心头突然地、莫名地涌现出了一股多愁善感(矫情)的情绪。
时间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也是一个绝对的概念。
蜉蝣朝生夕死,在人类看来自然是极其短暂而来不及有意义的一生。
甚至根本不足以称之为“一生”。
可人的生命对于更高维度的存在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说不定对蜉蝣而言,一日之漫长便如人类百年之漫长。
那么,对于更高纬度的生物而言,人类的百年之漫长,亦不过是祂们的朝夕之间。
如此比较的话,人类顿时渺小得和一粒尘土无异。
人世间为各种名利纷争情|欲|爱|嗔而枉顾道德良心机关算尽且还自以为智慧绝顶于是得意洋洋的行径便显得尤为可笑。
代入一下,作为人类看两只蚂蚁为了抢一点倘若用扫帚扫地都可能漏扫的饼干碎屑使尽法宝,谎言、威胁、暴力、勾心斗角齐齐上阵……
不会觉得它们很可笑可怜吗。
……啊,隐隐约约有种要长脑子了的感觉,好像要悟出什么东西来。
这感觉很朦胧,好像近在眼前,好像马上就能get到,却又怎么都如隔靴搔痒……就很痒。
“阿宝!”
楼起笙的声音截断了我理转文甚至可能当上哲学家的道路。
截得好。
虽然于彦死的那会儿理科生也不见得就好找工作,但比较出真章,一比就明显搞哲学的更惨。
除非肯放下身架去网上给人算星盘,抢宗教专业毕业生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