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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我就悟了,顿时身心一变,整个精神面貌都不同了。

我腾的坐起身,接

过酒,两眼炯炯地示意他来!

楼起笙顿时也高兴了,急忙坐到床沿,端着酒杯,向我道:“还以为你后悔了。”

我端着酒不便打手语,便只摇了摇头。

他顿时展眉一笑,和我胳膊交缠,仰头喝下交杯酒。

这是交杯酒吗?不是!

这根本就是我和我楼哥结拜异姓兄弟的拜把子酒!

想到这里,我心念一动。

待我俩胳膊松开后,楼起笙来收酒杯,我把杯子给他,然后比划:再来一杯!

他一怔,不解地看我。

我说:我有用处!快再倒两杯!

他倒没问,闻言点点头,去倒了。

我马上下了地跟过去,顺手摸过旁边桌上的小刀,拔出来就要割破手指。

楼起笙急忙抓住我的手腕:“阿宝!”

我示意他松手。

他犹豫一阵,惊疑不定地松开了手,问:“你欲何为?”

我:歃血为盟!

出于手语形式的限制,我心里想的是歃血为盟,楼起笙接收到的就没这么有文化了。

成语被我分解成直接意思:把血滴到酒里我们喝下,很有诚意地结契。

楼起笙怔怔地看着我,半晌,神色颇为感动,喃喃道:“你竟愿如此……”

我也十分动情,抓着刀子继续手语:你待我之心如皎月明亮,我自知晓感念,必也以赤诚之情回报你之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