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了其他人可能觉得没什么,还会屁颠屁颠地偕老带幼来蹭饭,但秀才哥是自诩高贵的文化人嘛,比较敏感,这话对他的羞辱性效果就很大。
他怎堪受辱,脸色微变,用很可怕的神色剜我一眼,赶在楼起笙抬头看他之前收回,咬着牙说:“既如此,便不打扰你们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拂袖而去。
这人到底来干嘛的啊。
我无语地收回目光,继续啃牛肉饼。
楼起笙定的时间是在傍晚,中午我说随便吃吃吧,他说好,然后随便地熬起了鲍鱼粥蒸起了白面馒头炒起了嫩牛肉。
楼起笙负责做,我负责在旁边吹彩虹屁。
做完了端上桌正打算吃,我妹抹着眼泪来了。
她往我怀里一扑,好像本来是要说点什么别的,但张嘴就成了:“你们又在吃什么啊?我早上只喝了水呜呜呜。”
这小可怜。
我赶紧给她拿碗筷招呼她洗了手一起吃。
她一边吃一边出卖情报:“大哥让我来跟你说娘病了,要你出钱给她看病,还让我从你这里带点羊肉牛肉回去。”
我问她娘真的病了吗?
她说:“我也不知道,看着还好,就是不高兴,皱着眉头拉着脸,早饭都懒得做。”
我问:那中饭呢?
她说:“被爹骂了一顿,在做了。”
我挑拨离间:他们做中饭吃就把你赶出来了?
挑拨离间失败,我妹憨笑着说:“你这里吃得比他们好多了。”
是这个理没错儿。
这个憨妹儿瞅瞅楼起笙,现如今是肥了胆子,不像起初那样怕他了,竟敢跟他说笑:“要不楼哥哥把我也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