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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不想了,有什么好想的。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甚至是上辈子的事了。

甚至搞不好根本没有什么上辈子这辈子,我就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古代哑巴,那些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睡觉。

可楼起笙说着让我睡,又不让我睡,我正睡得香,他拿着湿乎乎的帕子往我脸上糊。

我不耐烦地推开几次,他非说擦擦睡得更舒服。

都被你擦醒了,舒服个屁啊舒服。

他倒还振振有词,说起longlongago,他有一次发高烧我就是这么照顾他的,他觉得很舒服。

那特喵的你也知道是发高烧啊!我发现你这人真的是一根筋啊!

最后我生气了,一通发火,他才终于不擦了。

但我仅存的清醒意识让我觉得是因为我脸就这么大,他已经擦完了,不然他还得擦。

操,这么爱擦,去擦边啊。

“擦边是什么意思?”他问我。

我特喵的都这样了还得给他解释今日新词汇,社畜都没我畜。

但看在十万块的份上,我不得不加班:擦边的意思就是做一些边缘性|行为。

他受教点头,恭维我:“你懂得真多。”

我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示意他别吵我了,然后身心俱疲地躺回

去闭上眼睛,但这下子迟迟睡不着了。

比睡不着更糟糕的是脑子还很混沌,这两种状况叠加就很难受。

楼起笙这个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