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狂奔到楼起笙家,他没在家,估计在山里打猎。
我在屋里院里转悠了一圈,顺便蹲在地上帮他把那群生产先锋模范鸡喂了下,一边看着鸡群啄米,一边思考绿儿姐那事儿。
突然传来楼起笙的声音:“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想我?”
唉,骚话都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但对着我骚有什么用。
我起身回头看他,拍干净手上的碎屑,然后火速对着他把我刚刚的经历一通比划。
要说哑巴对我日常生活最大
的影响,那必然是说八卦的时候没那么流畅。
但凡我能说话,我肯定就是一通激动的:“卧槽你肯定不知道我刚才遇到了什么事儿卧槽简直是小刀喇屁股开了眼了卧槽)()&¥&”
手语说八卦,劲儿不足。
但其力度还是足以冲击到单纯的楼起笙,眼看着他本来笑着的表情渐渐地僵硬了,然后彻底消失了,满脸写着:卧槽?
卧也觉得很槽!
我比划完,他沉默一阵,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跟他说我刚喂鸡的时候思考过了,决定独自去见绿儿姐一面,劝清醒她。
楼起笙想了想,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做饭,吃过之后,歇息片刻,待日头小些,我赶车送你去。”
他有车,牛车。
说起他家的牛,这也是个劳动模范,不但会耕地和拉车,还能自己去山间吃草,吃完还总能刨点儿野笋之类的东西回来,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