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李隆基是罪魁祸首, 死一万遍都难以赎罪,他不配活着, 不配寿终正寝。
高力士打量着谭昭昭,关心道:“九娘,你怎地了?我瞧你脸色好似不大好。”
谭昭昭暗自一惊,抬手抚胸,忙道:“我吃多了糖水,腻着了。”
高力士连忙倒了盏清水递给她,道:“快吃些清水缓缓,可要请郎中来瞧瞧?”
谭昭昭抿了口清水,摇摇头道:“我没事,歇一阵子即可。”
高力士道:“你若是不舒服,一定要请郎中。”
谭昭昭努力笑着说了声没事,高力士犹豫了下,道:“九娘,张相不会有事,陛下从未忘记过张相的好,经常称赞张相凤仪无双。这次的译官之事,四方馆的官员丢了脸,也是丢了大唐的脸,陛下很是生气。最终,陛下还是会用有本事的译官,无论男女。”
谭昭昭讥讽地道:“我听说了前因后果,三郎无需瞒着掖着。花鸟使在民间到处寻找美貌的小娘子,且不提亲人分离,这些小娘子进宫之后,过的是何种日子,三郎比谁都清楚。那些弹劾大郎的官员府里也有母亲,也有姊妹女儿我这句话说得也不对,他们的姊妹女儿,他们也从未当做一回事,都是许配出去联姻罢了。就算是贵为公主,也不外乎如此。”
高力士见到谭昭昭愤怒难过,他同样焦急难安,至于公主或者其他娘子,他压根不放在心上,赶忙道:“九娘你莫动怒,学堂是你一手经办,你只是想助人做善事,他们只是借机攻讦张相罢了。陛下已经看到了靠着考核选拔官员的好处,岂能让举荐制死灰复燃。我已经借着时机,在陛下面前替你说了好话。只要张相不再提花鸟使之事,陛下的气也就消了。”
谭昭昭清楚张九龄的脾性,他在花鸟使让不可能让步,花鸟使所行之事,实在太过恶臭。
安禄山已经出现,史思明应当也从了军,李隆基已经开始发疯,他的确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