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愣住,谭昭昭道:“我向来相信,求人不如求己。”
求人不如求己。
张九龄喃喃念叨,不禁笑了起来,道:“我不如昭昭也。”
谭昭昭摇头,道:“只是我这般以为,大郎如何以为都行,求同存异。大郎同我不一样,出仕为官,须得有人举荐提拔,还是要求一求。”
朝中局势混沌,看似一片太平,实则暗流涌动。
一日未张榜,就始终存在变数。张九龄虽以为自己十拿九稳,但若是出了差错呢?
中进士并非就可出仕,往年的进士,还有好些未能得到一差半职。
如今的情形是,为了安顿官员,朝廷新设了许多职位。
此举虽多出了空缺闲差,同时也造成了冗官,腐败滋生。
求同存异,却也要顺势而为。
张九龄琢磨着谭昭昭的话,脑子一片澄明。
想要扭转与变革此种局面,得融入进去,静待时机的到来。
张九龄搂着谭昭昭,温声道:“我还是不如昭昭也。”
谭昭昭被搂得太紧,她扭动挣扎,道:“我就是空口白牙说说罢了,大郎快放开些,好热啊!”
张九龄声音上扬,嗯了一声,放开她,手伸了过去,道:“昭昭热了?我替昭昭解衣。”
谭昭昭挡住他的手,反守为攻,朝下一探。
张九龄深深吸了口气,脸色瞬间涨红,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低低道:“昭昭,你好久都未曾这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