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是突厥人,后来做了牙人,会说七门语言。
长安有来自天下各地的番邦胡人,方十郎作为牙人,为了做买卖,要同他们打交道,会些他们的语言,也不足为奇。
不过,谭昭昭想到了另一点,抬眼看向张九龄,见到他脸上的笑容,顿了下,忍着喜悦道:“大郎先说。”
张九龄亲了下她的额头,笑道:“昭昭可是想到了,要学些胡人的话?”
谭昭昭兴奋地搂着张九龄的胳膊蹭了蹭,兴奋地道:“我就知道大郎同我想到了一处去。”
张九龄笑着,顺势将谭昭昭拥在了怀里。
能与谭昭昭心意相通,远比他买了宅子,在长安居有定所还让他高兴。
尤其是,谭昭昭的聪慧与敏锐,让他感到无比的欣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谭昭昭道:“虽说这些本事,在贵人眼里看来,上不了台面。可我觉着吧,技多不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雪奴恰好是邻居,现成的老师摆在那里,可不能浪费了这般大好的机会。”
张九龄神色若有所思,道:“昭昭说得是,我等到考完科举之后,也同昭昭一起学习。”
谭昭昭欢快地道:‘好呀,我学了,在市上可以一展身手。大郎学了,说不定在以后做官时,能派上用处。”
一起并肩学习,努力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妙,张九龄心头暖意乱窜,侧头一下下亲着谭昭昭,亲昵道:“好,昭昭只管去做自己的事,我定会努力,免得被昭昭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