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呼吸逐渐急促,身子前倾,将她扑倒在了胡床上。

翻滚中,脚不知勾到了何处,帷幄倾倒,将两人埋在了里面。

眼前一片漆黑,两人瞬间都不动了。

张九龄先回过神,胸腔震动,笑出了声。

谭昭昭蛄蛹着,哎哟一声,“嘘,别笑别笑,咱们先爬出去。”

张九龄说好,黑暗中紧紧握住谭昭昭的手,慢条斯理往外钻。

“昭昭。”

“嗯。”

“若是帷幄没倒塌,你真要我服侍吗?”

“不会。”

谭昭昭还是把持得住,酒只是微醺,美色添了几分醉意,但都抵不过她对长安,对走出去看看大唐的向往。

张九龄唔了声,道:“就是昭昭要,我也不会同意。”

帷幄塌得很及时,若非如此的话,谭昭昭觉着他是开弓没了回头箭。

谭昭昭怀疑地道:“大郎真能忍住?”

“昭昭能忍,我亦能忍。”

顿了下,张九龄道:“男欢女爱,本属天性。我知晓昭昭为何而忍,我亦同昭昭一样。”

“大郎真好。”谭昭昭由衷夸赞。

果然,成大事者绝非凡人,在仕途不顺时,并不自暴自弃,回到岭南开辟了梅岭古道。

谭昭昭蛄蛹了半晌,发现眼前还是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