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起身走下榻,抚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道,满脸幸福的笑意:“陛下,这里有我们俩的孩子,您不高兴吗?”
慕容肆:“……”
他该怎么说,被戴绿帽子能高兴吗!
“这真是朕的孩子?”他紧盯着她问。
女人一脸奇怪地问:“陛下是在说笑吗?这不是您的孩子,还能是谁的孩子?”
慕容肆眼神落在女人脸上,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
似乎被男人眼眸里的怀疑给伤到,女人面上浮现怒气,媚眼一翻,径直走回去往榻上一靠,抬手抚摸着白虎的皮毛,没好气道:“陛下既然不信我,那就请回吧,臣妾行的端坐得正,绝不会做愧对陛下的事,陛下这样揣测臣妾,实在令人伤心!”
说着,她便将头一撇,肩膀抖动着,仿佛在落泪一般。
慕容肆站在那,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
毕竟每次他“宠幸”安绒,都会点上春引香。
她不可能发现这件事,在安绒心里,他应该是一直宠爱她的,那她就没理由出墙旁人。
有皇帝的宠爱,她何必冒这样的风险?
慕容肆心头疑云重重,偏偏又不能解释,一团邪火憋在心里无处发,哽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角瞥见旁边的婢女,看向他时一脸的惊疑,像是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疯。
慕容肆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黑。
听着耳边女人细细的啜泣声,他重重一甩袖转身离开。
回到帝王寝帐内,他仍然百思不得其解,唤来方才为安绒诊断的太医询问,得知不论是凡医还是灵医,都诊断出安绒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