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打扮实在登不上台面,不像是哪家的公子哥,更像是走卒贩卖的便宜人家的小子。
明明是个粗人,名字却偏偏还用了文这个字。
一旁的同窗笑道:“温阳,是不是叫你的啊。”
“哈哈哈哈该不会是你哥吧?我听说你还有个哥呢。”另一人打趣道。
富家公子们闲谈之中,总要有几句调侃在,温阳面子薄,经不住,立马红了脸,忍声道:“才不是,他……他只是我家马夫的儿子,我不认得!”
说着,他跑过去,对着庄文怒喝道:“谁让你来了?!”
被斥责的庄文愣了一愣,他抓头,“我听说你们书院的后房前段日子走水了,怕你们没得吃……”
温阳瞪着他,“你别说了,我不听,反正你别对人说你是谁就对了,我和你没关系!”
庄文又一愣,默默低下头:“哦……”
庄文脸上不藏事,回家就被温从发现了端倪,庄文疑惑道:“爹,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温从这些年一直在养病,药喝得多了,也移了性情,脾气不大好。
放在早些年,他有什么不痛快的也能控制住,可如今不行了,当晚就让温阳罚跪,跪到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起来。
温阳在祠堂内哭,庄文冲开仆人的束缚道:“让我进去!”他站到温阳身边,小声道:“我……”
温阳狠狠看了过来:“现在你满意了?”他擦了把眼泪,“你除了会和爹爹告状还会什么!我讨厌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