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小温阳出去,单纯是温阳自己能走动路,哪里不好了自己能说。庄文不一样,他得一直抱着,太累,而且庄文说话慢且晚,有什么不快了,也形容不出来,常常搞得庄继北一头热汗,不知所云。
庄继北问:“你明天来吗?”
温从摆手:“没空陪你瞎闹,我明天去季家。”
“喔,好吧。”庄继北略显失望,“季家和太子可是有姻亲的,虽说你和季子深关系好,但季家姑娘是太子妃,你去了可别是场鸿门宴。”
温从眼尾挑起,“担心我呀?那你陪我一起去啊?”
“……不了不了,我去了说不定要被人当成落井下石,况且我一看季子深那张脸就不高兴,三两句吵起来了也扫人兴。”
温从笑了:“行了,玩你的去吧,也就是明天你再玩一天,明天一过,说不准时局就要变了,你也闲不下来。”
庄继北细细打量,连连咋舌。
到底是季家给温从的鸿门宴,还是温从要去算计季家了?
他在外面晃悠,并非是瞎晃悠,他要专挑人多的地方去,让人知道,他庄继北在太子落势的日子里安分得紧,太子再出什么变故,也和他庄继北没半点关系。
不过温从既然说了时局会变,那就一定是温从那边有什么动静了。
次日,庄继北一大早就带俩孩子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