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朝晖突然止步,“你刚说什么?”
“什么?我说话了吗?”
“你说了!伯父!伯父!”苏朝晖惊讶的绕到他身前,“伯父,你说了啊,你刚说让我再等等,等等,等等是什么意思,是你同意要刺杀,只是不能现在进行的意思?”
“……”
另一边,温从面色沉沉,“你说的是真的?”
那丫鬟跪在地上,弱弱道:“外面人尽皆知中郎将要娶南疆贵女了,奴婢……奴婢只是担心温公子日后没了去处,才先来禀报。”
温从盯着她,忽然,外面传来声音,他放下书册,深吸一口气,当庄继北推开书房门的那一刻,两人对视,庄继北只一看地上跪着的人,再一看温从的神色,急声道:“你先听我解释!”
后面跟着的苏朝晖身子一顿,察觉不妙,没再上前,只是扫了眼地上跪着的丫鬟,轻轻嗤笑,转身先走了。
那一晚,传言庄继北和温从吵得异常厉害,几乎到了不可收敛的局面,温从怒极,当夜离开,再不见身影。
消息送回东宫的时候,太子道:“事情办的不错。”
一位门客立马拱手:“是殿下的主意好。”
太子道:“就是要让他们吵啊,那么和和气气的,像是一座不透风的墙,谁能攻破,只有他们自己吵了乱了散了,这才能一一击破。”
门客冷笑:“那个庄继北如今没了温氏的助力,怕是要难了,况且他若是真的要迎娶南疆贵女,难免温氏对他有恨意。”
太子笑了。
他对温从的忌惮从来是只增不减,对方要是一直留在庄继北身边出谋划策,定是他一大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