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北道:“放他下来吧。”

奶嬷嬷将景王放在地上,景王踉跄朝前走了几步,很快就撒欢了,大喊:“马!”

庄继北领他去外面的草地玩,万里无云,风急天高,如刀子似的冷风吹袭在面上,没一会儿,小家伙就吧唧嘴巴,吸着冷气,像个小老头似搓手:“啊,冷!啊冷!”

奶嬷嬷心惊道:“殿下要不还是回帐篷里吧?外面冷,可不能冻着了。”

话说时,是望向庄继北的,庄继北笑笑,低头看向景王:“是想骑马还是回帐篷里?”

肯定是前者的诱惑更大,景王眼巴巴望着高头大马,那马儿呼哧着热气,蹄子蹬地,表情狰狞,凶神恶煞,可能是男儿家都有一些征服欲,景王拽了拽庄继北的衣角,柔柔道:“舅舅!”

小奶嗓,软绵绵的,这一声叫的,直教人心底发痒。

庄继北笑了笑,一把抱起他,“走,舅舅带你去骑马!”后面奶嬷嬷担忧的叫声全然不顾,纵马狂欢。

于景王而言,这是平生第一次经历的刺激,痛快极了,他高兴地拍掌,庄继北虽骑的快,可脑子里十根弦都是放在身前人身上的,生怕他掉了,景王指着上空的老鹰,叫道:“鸟!大鸟!”

庄继北道:“是老鹰,喜欢么?”

他稍稍勒马,马儿在草地上缓慢踱步,从背后掏出箭,正要对准,景王的小手抓住了他的箭,委屈地说:“不要……”

庄继北困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