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冷笑一声,甩袖离开。
庄继北悻悻地。
和丞相同出宫门的那一刻,丞相对他说:“莫逞一时口舌之快,目光放长远。”
庄继北笑笑:“大人,我是真的心里没底。太子殿下在乎王女安危,我也在乎,可这王女就像个金饽饽,谁都惦记,我这人粗心大意的,未必做的能有蒋明启好。”
“你是在给我预警吗?”
时过无人之僻路,仅有他二人,庄继北笑了笑,不接话。
丞相蓦然道:“那个温氏还在你身边是吗?”
庄继北一顿:“温从吗?是的。”
“将你的话说与他听听。”
庄继北又一愣,没明白丞相突然提起温从的意思。
待回了府内,庄继北对温从说完,温从道:“丞相大人是担心你有危险。”
“怕太子告状?”
“不,怕你被南疆人弄死。”温从低头,逗弄着怀里的小庄文,庄文笑的咯咯咯,忙往温从怀里钻,温从将他抱起,放回摇篮里,又换了温阳抱,轻轻道,“太子他不怕你,甚至他欣喜你有这个想法,疏忽职守还好说,若是你想刺杀,太子恨不能助你一臂之力,南疆动乱,太子让你领兵,前去边境驻守,一则把你这个麻烦终于有正当理由送到边疆无召不得归,二则南疆人记恨你,定会千方百计要你死要你偿命。你的话得罪的不是太子,而是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