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别抛下我了。”

“好。”

“温从?”

“在。”

“对不起。”庄继北低了低头,“我不该那样说你。”他掰着温从的指头,声音微弱,“我知道你只喜欢我,我在太子府那么说是故意气你的……”

“那你得求我原谅你了。”

“求你。”庄继北哭哭啼啼地擦泪,“求你原谅我。”

温从挑眉,不禁笑出声来,拧了拧庄继北的耳朵,“不原谅。笨死了,要不是我醒来的及时,你的脑袋就要被挂在城墙上了!”

两人走的很慢,慢到这条走了无数次的路今夜走到第一缕晨曦出现时,才回到了家中。

次日,风平浪静,从东宫也没传出什么耸人听闻的消息,例如刺杀。

庄继北是疯子,太子不是。

他想让庄继北死,但绝不是鱼死网破的死。

倘若昨晚将遭遇刺杀的消息传了出去,对方还是圣上亲封的中郎将,满朝上下必不能善罢甘休,以丞相为首,势必要拿捏好这个把柄,用庄继北将太子做的那些龌龊事儿全部扯出来,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