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道:“你和我解释做什么?”

赵煜宁不禁笑道:“我看您很牵挂他。”

温从沉默了。

婚宴结束的那天,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件事。

或许未来不久后再和庄继北见面,就是在庄继北的婚宴上了。

第三年时,庄大人和贤贵妃就已经坐不住了,催婚,不,应该是逼婚,庄继北又像是压根不想成婚,屡屡拒绝,惹得庄大人从崇州一带回来后骂了庄继北好久。

第三年时。

也不知是他疲于面对太子了,还是太子做的事儿让他越来越没耐心。

皇上从来不太管太子,太子的培养也是直接甩手扔给了那些文官。

文官,大有贪生怕死之徒,和武将根本没法比。

或许也是因此,让太子从小就生成了一种外表心高气傲,实则内里唯唯诺诺胆小怯弱的样子。

前线将士出生入死收服的疆土,太子却一个念头出来,当即就是一句:“不如和敌军求和。”便有想法割地与敌军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