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吏大怒,头一次见有人坐到了这种地方还敢嚣张的,竟一时没控制住,直接拿起了一旁的铁烙冲到了庄继北面前,“你再多嘴一句这张嘴就别想要了!进了这地方的人,还没有一个能完整出去的!”
庄继北哈哈大笑:“是吗是吗,那你怎么能来回进出的,难不成你是鬼啊,恶鬼吗,我看你就像是个恶鬼,你有种弄死我啊,你今天弄不死我你就是个孙子!”
酷吏还要再出声,温从却听不下去了,打断道:“你是来和他吵架的?”
酷吏咬牙道:“温公子,你看他……”
庄继北又不高兴了:“你这个龟孙子,骂不过我就告状!?”
酷吏:“你——”还欲开口,却见身旁的温从冷冷扫了眼他,这才悻悻闭嘴,敢怒不敢言,心中暗道,这小子这么嚣张,一会儿有他好受的了!比起刚刚在那边还觉得温公子下手太重了,这会儿在这里,巴不得温公子直接将这个人活刮了去!
温从看着庄继北,硬是把刚刚还傲慢猖狂的人看得心虚了,默默低下了头,时不时地悄悄瞧一下。
在场之人心道:“现在知道怕了?”
庄继北:怕了。
他上次亲了温从这件事……温从不会还记恨他呢吧……
庄继北舔舔唇,小心翼翼道:“这个椅子……能换吗?”
“……”温从道,“月初你去过驿馆。”
开门见山,半点虚的也没有,庄继北顿了下,抿唇:“啊……啊。”
温从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身子向后靠,几分倦意,“离开驿馆,之后呢。”
“之后……”
“之后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