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住的那个姑娘怔了下,见周围人给她使眼色,忙靠了过去,低声叫道:“奴婢在。”
众人退出房中,那丫头正要动手,庄继北立马清醒了,哭喊着叫道:“你不是温从!你不是温从!”然后又将人赶了出去。
赵煜宁扶额道:“就这么憋着,会憋坏的!”
司徒惟道:“大夫那边可还有什么良策?”
赵煜宁道:“这种东西,哪有良策?吃药吗?你敢让庄继北吃药吗?万一吃坏了,谁能负得起责。最好的办法就是那个什么啊,但这小子怎么跟个不开窍的葫芦一样,现成的人摆在面前,不会用吗?”
司徒惟道:“他好像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听见了。”赵煜宁心神疲惫,“温从,那个祁王身边的温氏。”
司徒惟犹豫一瞬:“那要不……”
“怎么可能啊!”
赵煜宁进了房内,见庄继北在那里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嘴里还叫唤着温从这两个字,不免有些心累,他道:“祖宗啊,你但凡换个人找,我都能给你寻过来……”
司徒惟也进来了,他真怕这次下药直接给庄继北药坏了,沉思后,道:“豁出去了,煜宁,他想见,就让见一面呗,温氏不出来,我们就带人过去!”
赵煜宁一脸惊愕:“你把人带过去干什么?睡觉吗?”
“……”司徒惟短暂沉默,“带过去再说呗。”
他们也是真的胆大,偷偷拿着长辈们的拜帖,去请了温从私下见面,于茶庄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