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北狼狈至极,他试图翻身,却突然感觉身子不太对劲,尤其是下半身,燥热难耐,尤其再加上引诱,他脑子都要不清楚了!

庄继北粗喘着气:“你……”

敢给老子下药!

我府里的丫头都不敢给我下药!!

绵软的唇落在他的脖颈间,他的衣服被撕扯开,一点点朝下,庄继北眼见贞洁不保,欲哭无泪:“姐姐,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了!”

他索性直接将一把金瓜子,不对,是两把,连着数把都塞进了女子怀里,散了一地。

那女子眼睛一亮,忽然又黯了下去,欲拒还迎地泣声:“小女幼年丧父,早年丧母,孤苦无依,求求您可怜可怜小女,收了小女吧,只要少爷开了金口,小女愿意为您做牛做马一辈子!”

这一次,庄继北见对方要动真格的,他怕自己的耐力不足,一会儿真在药力作用下失了心智,趁对方不注意,连滚带爬地去了外面,大喊道:“来人!来人!!”

院子里他们平常也不让丫鬟小厮伺候,故而叫了半天也没人来,好一会儿,院子外的司徒惟才先回来了,边走边笑,“哈哈哈我等着继北求我要笔!”

他忽然看见了衣衫不整的庄继北身体虚浮地半跪在地上,尖叫道:“继北!”忙跑了过去,后面而来的赵煜宁也看见了,猛地变色,唰一下关上了院门,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疾步而去,一脚踹开那女子,怒骂:“混账东西!你好大的胆子!”

那时的庄继北已经被药的神志不清了,一身滚烫,难以发泄。

司徒惟完全没应对过这种态势,他慌道:“要不要……要不要先让她给继北解了困?”

赵煜宁气道:“你疯了不成?!这名声传出去好听是吗,让人知道了,只以为继北色令智昏竟然在人家家里贪图女色乱行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