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北问道:“说起来也是你姐姐,你们丞相府倒是心胸开阔。”
赵煜宁讥笑道:“什么袁家,不值一提,没了这个婚约,又不是没更好的了。况且我一直都瞧不上那个袁二郎,沽名钓誉,奸猾得很!”
庄继北道:“那你爹呢?”
赵煜宁道:“最初生了大气,不过后来也好了。好像是祁王出面说了些好话。”
司徒惟纳闷:“怎么还有祁王的事儿呢?”
赵煜宁也很混乱:“不知道,反正就一个袁二郎,折腾的我家吵了大半月,我娘天天骂袁家,我姐姐倒是还好,哭了一场,也就不说了。”
庄继北如今也听多了官场上的事儿,有几分敏感在,他低声道:“感觉不像是简单的解了婚约,会不会是祁王让解的呀?”
赵煜宁倏一变色,看向窗外,见都是自己人,忙低声:“刚才你还让他别乱说话,你自己现在倒是像吃了酒一样,祁王能是你我议论的人?”
庄继北撇撇嘴。
三个人也省事儿,直接坐了一辆马车去,马车摇摇晃晃,走了一阵子,终于在一阵欢天喜地的呼喊声中停了下来,庄继北跳下马车,看了看,道:“你们先聊着,我去见几个人。”
赵煜宁拉住他,“谁啊?”
“哎呀,你不认识,襄州城的同窗。”
“行吧,那你快点回来啊。”
“知道了。”
左转转右转转,去了前院内,赤红色的桌布,赤红色的杯盏,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