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北头痛道:“不是啊,这和司徒惟没关系,司徒惟是因为劝架,所以才不小心的……”

庄苑南道:“好好好,你们先别争吵,那边有定论了,我再与你们来说。”庄苑南要走了,庄继北一把拉住他,问道:“那司徒惟这会儿在哪儿呢?”

庄苑南道:“好像是在你们后面的院子里跪着呢。别担心,我也会去给他送点吃食。”

庄继北这人别的不好,唯有一点,就是讲义气。

对自己好的人,他绝不愿辜负。

司徒惟是他还没到京城就认识的人,也是第一个包容他接纳他的人,对他很好。明明就是他和赵煜宁打斗,损及对方了,哪有让对方承担的道理。

庄继北沉色,也不跪在这里了,甩开看守的奴仆,径直朝着他们后面的院子去了。

过去后,见到司徒惟,对方像是哭过了,满脸泪痕,庄继北踢了他一脚:“好好男儿,哭什么哭?”

司徒惟惊道:“你怎么来了?”说完话,只见后面雄赳赳气昂昂地又来了一个,再一惊:“你怎么也来了?”

庄继北和赵煜宁不顾下人的阻拦,来了这边,有人怕再惹出什么祸端,赶忙禀告了那边的几位大人。

没一会儿,丞相、庄大人、赵大人、司徒大人都涌了过来,还没呵斥呢,庄继北就率先道:“回禀父亲!那御赐之物并非司徒兄所损坏,是我不小心撞坏的!”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却见赵煜宁也哐当跪下,气势丝毫不逊于庄继北,抢话道:“是我!和他们没关系!要罚就罚我一人!”

司徒惟呆在原地,半晌,没忍住眼泪,哭道:“继北、煜宁……你们……”声泪俱下。

庄继北看不下去了,拧了下他,“你得了啊,这么多人哭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