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背弃你,我也没有做错,我为你好,所以才要告诉庄大人……”
“你放屁!”庄继北气得来回踱步,讥笑道,“你为我好就是告诉我父亲,让我差点被打死?何况我需要你为我好?你是我什么人你就为我好??”
温从低喃:“朋友……”
“狗屁朋友!我就没有你这样的朋友!”庄继北骂道,“我真是后悔死了,后悔认识你!碰见你就倒霉!我现在只问你,你知不知道你错了,你给不给我道歉?!”
温从被迫后退一步,殷红的唇微微启合,他比谁都执拗,在庄继北的逼迫下,依旧不肯松口,更是硬声道:“我没有做错,更不需要道歉。火烧府衙,你以为真的能那么容易嫁祸吗,不会的,要是没有人替你善后,你一定会被发现的,到时候你和你父亲都要遭殃,我只是……”
“呵。”庄继北失望地摇了摇头,“真是够了。”
他说完,一刻也不想在这地方待下去了,夺门而出。
离开那个别院后,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深夜,辗转反侧,怒火郁结。
对庄继北而言,他的记忆里没有认输二字。
温从必须给他道歉,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轻易过去了,否则自己岂非要被他踩在头上耀武扬威了?
庄继北摆了一场鸿门宴,特邀温从前来。
那日,风和日丽,阳光正好,绕着假山流水而下,下方的奴仆已经布置好了桌子,众人坐下,从此处可直观远处的风景,一片湖水,碧波荡荡,风一吹,泛着粼粼金光。
庄继北事先招呼好了,让他们不必对温从多客气,众人一听这话,立马明白意思了,三三两两的坐在一旁,听着后亭的乐人古琴沉缓入耳。
郭允笑道:“啊,温从?我们见过的,就是书院那次,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