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之试探道:“给你父亲说?”
庄继北斜睨一眼:“我找死?”
林瑞之哈哈一笑:“好像是哦。他有你把柄,你也有他把柄,互相威胁不就得了。”
“上哪里找他把柄去?”
“没有把柄,那就制造把柄。”
庄继北略有领悟。
他确实被侯荣威胁的有些不耐烦了,总要解决,林瑞之的建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报复计划很快展开。
当侯荣一次又一次威胁他时,当一次比一次过分时,庄继北照常答应了,随后故作正经地说:“侯荣啊,我们也别打打闹闹了,都长大了,和气点。”
侯荣狐疑地盯着他,“你还能说出这种话?”
林瑞之应承:“哎呀呀,都是同窗,何必呢。这样子,我做个和事佬,咱们明天去敬事府吧?敬事府里有去往林郊草场的对牌,我们拿了出来,去草场那边玩,怎样?”
庄继北配合道:“那边的草场可是官中的,我都没去过几次呢。”
侯荣心底痒痒,却还谨慎,他忽然冷笑道:“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偷盗府衙的对牌,这可是大罪!”
庄继北道:“又没说让你偷,我们俩去拿呗。”
侯荣一愣,半晌猜不透他们俩打的什么主意,但不得不说,很诱人,他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