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绛离开工作室,看着外面放晴的天空。

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虽然冬阳灿烂,但他还是觉得好冷。

这时候,薛铭远一通电话把他叫到了公司。

温绛本以为他定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薛铭远说了半天,问温绛最近身体如何、胎检有没有做,就是半天说不到主题上。

“薛总您就开门见山讲吧,解约?赔偿?”温绛没了耐心。

薛铭远一挑眉,笑笑:

“没别的事,就是看到你状态还行就放心了。你父亲那件事,公司讨论了许久,实在没办法做公关,你也知道,这不比道德层面,这种事当前,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希望你理解。”

温绛起身:“知道了,之后这种事电话说就行,我很忙。”

薛铭远推了推眼镜。自己真是太惯着他了,瞧这小脾气,无法无天了。

只是,看着他还能正常的与人交流就放心了。

“温绛。”薛铭远叫住了他,“如果,你需要帮忙,一定要告诉我,好么。”

温绛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

提起薛铭远这个人,温绛对他的印象向来是“主角一伙、阴险狡诈、原主的加害者之一”等等,几乎尽是负面标签。

包括到现在,他对薛铭远也没几分好感。

都说对一个人的印象会决定这个人在心中的形象,原本温绛眼中那个獐头鼠目、目龇欲裂的无良黑心老板,竟莫名多了几分温文儒雅的书生气质。

咦?他以前就长这么帅的么?

电梯里,温绛听着路过的人谈论起艾澜的现状,说他已经停了一切活动,最近一段时间已经连公司都不来,不由得感叹: